张梓白听了后对炎殇一阵拳打脚态累得呼哧呼哧直喘气都没能挣脱他,终于意识到两人的体力和力量相隔一个东非大裂谷。张梓白挣扎得脸色涨红,他喘着粗气暴怒的看着炎殇大声质问:“混蛋,仗势欺人,你还想怎样!?”
炎殇笑了笑,倾身过去含住张梓白的唇。
他的唇压下来的时候,毫无经验的张梓白连魂都飞了。
炎殇轻而易举的侵入她的口腔,纠缠着张梓白的舌,引导着她响应自己。
这并不是个激烈的吻,炎殇很温柔,温柔得好像在碰一件无价珍宝,稍微大力一点都会将她弄碎。
张梓白忘记了呼吸,炎殇觉得她仿佛窒息了似的,便放开了她,看她软倒的身子和月光下隐约可见的红潮,炎殇笑着捏了捏张梓白的鼻子说:“怎么不用鼻子呼吸?”
张梓白因为吻而有些雾气的眼狠狠地瞪了他一下,让炎殇觉得自己下身似乎热了起来。他叹了口气,暗暗忍下,轻轻拍着张梓白的背,帮他顺气。
张梓白平复呼吸,一把推开炎殇,张牙舞爪:“混帐,占老子便宜,知不知死字怎么写!?”
炎殇将她拉回自己怀里,“明白了吗?因为喜欢你,所以我才想你留在我身边。”
张梓白冷笑,非常不屑的讽刺炎殇:“你以为我张梓白是你的狗啊?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还是说等谢云流又怀疑我的时候,再让人来监视我啊?”
炎殇摸了摸他的脸,柔声说:“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我发誓,梓白。留下来吧。”
那声“梓白”的温柔称呼,让张梓白的心猛地一抽。
自己的老妈这样叫了自己二十年,无比熟悉的称呼让张梓白猛然醒悟自己已经是孑然一身,以前所有关心爱护自己的亲人朋友都已不在了。
可是在这个世界,还有一个人愿意叫他梓白。张梓白呆呆地看着炎殇温柔的脸,可以吗,这个人可以稍微依靠一下吗?
张梓白的眼泪忽然就流下来,他哭得狠,话也说得狠,她掐住炎殇的脖子,大声道:“你敢再怀疑一次,我就掐死你!”
炎殇任她掐,等她平静下来,便用自己那价值不菲的衣服袖子给她擦干净那被泪水和鼻涕糟蹋得一塌糊涂的美丽脸庞,将她抱进怀里:“好,要是骗了你,我洗干净脖子等你来掐好不好。”
张梓白第一次听他这么说话,给逗得破涕而笑,骂道:“冷死了,你这笑话。”
炎殇笑而不语,将她揽在怀里往床边带。
张梓白一点也不合作,手死命的推搡,脚下乱蹬:“放开老子,老子有腿!”
炎殇放下张梓白,然后在她旁边躺下来,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笑着轻轻说:“嗯,想到哪里去了?睡觉啊,折腾了那么半晚你不困?”
张梓白听他说得正经八百的,不由得气恼,脸都涨红了,翻身拿背对着炎殇,嘟嘟囔囔的说:“行!就老子黄!老子思想不纯,行吧。”
炎殇觉得好笑,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张梓白微微挣扎着,忽然的觉得身后有个东西慢慢的热起来,顶住自己,立刻吓得一动不敢动,嘴里说:“你说纯睡觉的,不许乱来!不然老子干掉你!”
炎殇亲了亲她的发旋,看出张梓白的色厉内荏,本想逗她说无限欢迎的,但想张梓白脸皮薄成那样,听了还不气炸,到时乱动自己忍不住就糟糕了。
于是炎殇只是笑了笑柔声说:“好了,别闹了,快睡。”
张梓白红着脸,腹诽道,虽然自己一口一个老子叫的欢,要知道自己现在可是女人呀,可贞问题迫在眉睫,凶器就顶在身爆睡得着才有鬼。
尽管情势不容乐观,可折腾了这许久张梓白还是入了梦。
炎殇听着怀里的张梓白发出的小小呼噜,心满意足——总算是将她,留在了自己的身边。
本着男人岂可没事业的念头,张梓白既不想变回涩又死活不肯留在炎殇府上吃白食。
炎殇有意将她带在身边当侍女,张梓白那圆溜溜的眼一瞪,气鼓鼓地说:“凭什么得卖身给你当牛做马呀。”逗得炎殇失笑。
想起往日张梓白还是小蛇那段日子和前阵子跟自己一起出去玩的昼面,自己堂堂一个上仙是怎样的哄着她伺候着她的。
她是蛇的时候吃饭、洗澡哪样不是自己亲力亲为;她变成人跟自己去逛集市时,吃东西是她点的菜自己给的银子,买东西是她挑的玩意自己当的苦力,不禁苦笑着暗自腹诽,这小冤家分明是自己的克星,到底是谁给谁当牛做马呢?
不过炎殇倒是很好奇,这个小家伙再被他收养前没有一丝灵力,只是有一些灵智,没有结果上百年的修炼,连天罚都没有经历,是怎么化成人形的呢?
张梓白倒也不隐瞒,就说自己是吃了炎殇那个果子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那个姻缘果?
炎殇倒是觉得意外,那个姻缘果倒也不是什么仙丹妙药,居然可以让张梓白幻化成人形,确实是神奇。
炎殇想让张梓白跟着自己学仙法,张梓白对此也非常乐意,只是现在炎殇身上还有事情,最近附近的城镇瘟疫闹得厉害,连他都不知道其中原因,他需要好好调查下,但是如何安置张梓白,炎殇确实废了一番脑筋。
把他放在自己的仙府内,不过思量府内太多眼线的确也不妥当,炎殇便将她带到云阙宫,云阙宫的宫主是炎殇的好友,炎殇将张梓白放在此处反倒安全些,又能得到照顾。
待张梓白兴高采烈的跑去跟同僚联络感情的当儿,炎殇更是秘密嘱咐宫主多多照顾着这孩子一些,别让人不经意的欺负了去,
云宫阙宫的宫主倒也好奇炎殇为什么会如此在意一个小蛇妖,不过看那小蛇妖灵气纯正,长得也确实讨人喜爱,于是就答应了。
张梓白在这里学习仙法,自然乐得自在。
炎殇将张梓白寄在醉月楼内一连数日都没时间探望,张梓白刚得了个工作,干得开开心心,一时间倒也没怎么惦记着炎殇。
炎殇隔几天来看张梓白,张梓白缠着他出去玩,炎殇没答应,张梓白对他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炎殇好言好语的哄了又哄,也不见转好,只好无奈离开。
如此这般又过了数日,这日在学习仙法,见到个其貌不扬的男人含笑看着她,她一如既往的开口招呼,那人拉她坐在身边笑道:“听说你这段时间学习得不错呢。”
张梓白听那熟悉的声音,讶异的张大嘴巴瞪着眼睛半天才道:“炎殇?”
她用手摸着那张陌生的脸惊叫:“怎么变样子了?”
炎殇笑着不语,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玉瓶子,倒了些粉末混着水在手上涂匀了在脸上抹了抹,然后撕下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来,便又是那张儒雅英俊的脸了。
张梓白从他手上一把抢过那面竞“这就是传说中的易容!?好厉害!”然后仿佛捧着珍宝似的小心翼翼的研究这面粳再不理睬面具的主人了。
她翻来覆去的摆弄了一会儿,兴致勃勃的往自己脸上贴,可惜不得法子,弄得松垮垮的,贴好后脸往炎殇那儿一转,咧嘴笑道:“我有没有换个样子了?”
她刚笑起来扯动脸上肌肉,让那松垮垮的面具立刻皱成一团,好像开了朵菊花。看得炎殇哑然失笑,暗自花了大力气憋住才没有夸张大笑,否则拂了张梓白面子,她今日又没好脸色了。
张梓白自然也发现自己戴不好,便气馁的扯具继续研究。炎殇趁着她专心看面具的当儿伸手将她揽到怀里,果然没如以前那样招来反抗,不禁笑了笑,唇轻轻擦过她的耳爆说:“现在我那里形势有些紧张,让人发现我找你,你可能会有危险。”
他没有解释太多,轻描淡写的说了过去,没有告诉张梓白这些勾心斗角的纷争。他知道张梓白不适合这些,没必要让她知道太多,自己暗地里保护好她就是。
炎殇生平第一次将一个人这么的放在心上,小心翼翼生怕出了一丝一毫的纰漏。他看张梓白那明媚的笑容和爽朗的性子就知道,这孩子从没见过阴谋和人与人之间的丑恶倾轧,所以她并不想让张梓白知道这些,只自己暗地里将她护得滴水不漏的。
张梓白被他说话时喷出的热气熏得有些脸红,注意力终于从那面具上转了回来,发现自己被他用极暧昧的姿势抱着,毫不客气立刻一把打掉他的手说:“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干什么!”
炎殇含笑,接着刚才的话说:“在事情告一段落之前我就不用本来面目来找你了,都用这面粳你对外说是你表哥吧。”
张梓白撇撇嘴不屑的说:“含你也想当我表哥?我那表哥可是一表人才文武双全的。”
炎殇笑了,说:“知我者莫若梓白也,我可不想当你表哥,要不你直接说是你相公如何?”
他话音刚落,张梓白一个大脚丫子重重踏在他脚上,那张绝美的妖颜得跟煮熟的虾子差不多,扯着喉咙指着门口大叫:“给我滚!”
炎殇看着她一溜烟似地跑出去的身影,笑了笑,施施然贴好面具去找他。他早已跟云阙宫的宫主打了声招呼,用过餐后便带着张梓白出去玩了整整一天。
往后的一个多月里,每隔个几天,炎殇就易了容来找张梓白带他去玩。云阙宫的人见了张梓白都羡慕她有个宠她宠得上了天的表哥,打趣的说还在这儿干什么呀,让你表哥养着你得了。
张梓白每每被人取笑总想起那日炎殇胡言乱语说的“相公”,便又气又鞋娃娃脸涨得通红,那如簧巧舌好像生锈了似地话也说不清楚,让平日总是见惯她大大咧咧的众人都觉得有趣,遂见她一次就打趣她一次,气得张梓白见了炎殇少不了拳打脚踢一番泄愤。
炎殇被揍了数次,觉得纳闷,问张梓白结果换来她的一个白眼。无奈之下遂灌醉了张梓白,小蛇儿被灌了酒,苦着张俏脸,一股脑儿的抱怨了出来。
弄清楚事情因果,炎殇难得一反平日儒雅气质,捧着肚子哈哈大笑趴倒在桌上。笑够了抬眼一看,正看到小蛇儿醉醺醺对着他傻乎乎的笑。
那孩子杏儿眼水汪汪的迷蒙一片,脸颊彤红,好像开了两朵鲜艳欲滴的桃花,让炎殇好一阵呆愣,回过神后魂都不见了,差点儿把持不住。可是却还是满心怜惜着他,炎殇只叹口气,索了几个烈吻使回府冼冷水澡降火。
可怜张梓白酒醒后还蒙在鼓里,下次见了炎殇照样儿还是拳打脚踢,炎殇乐呵呵的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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